霍深见拿来吹风机,看着郁长洱的丝丝长发绕在自己的指尖,在暖风下一点一点地变干。
心里有一种异常的满足感。
小耳朵,他的小耳朵……以后都不要放开她的手……
俊美的男人,大半夜坐在床边,给她怀里的女孩子吹着头发。
……笑得像个痴汉。
好在在这个颜即是正义的世界,他的脸够能打。
一边吹头发,一边又低头。
他俯身下去的方向和郁长洱的脸刚好是相反的。
男人的唇轻轻碰到少女的唇瓣上,一点点地深入。
少女嘴里发出一声嫩嫩的呼吸。
男人气喘吁吁地退开。
越亲越渴了怎么办……
给郁长洱把全身弄干,霍深见自己极快地弄干了,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药膏。
刚才给她换衣服的时候,看到了她手臂上有淤青。
霍深见坐在床边,挤开一点点药在手指上,涂抹在郁长洱的手腕上,慢慢地一点点把药膏推开抹匀。
每一个淤青有红痕的地方,都被男人如此温柔小心地对待。
霍深见的动作极慢,仿佛极为享受这一切,一点不在意时间越来越晚。
就像艺术家享受制作艺术品一样,霍深见很享受给郁长洱涂药的感觉。
等他躺进被子里,已经是快三点了。
霍深见把郁长洱搂在怀里,慢慢玩着郁长洱的头发。
郁长洱闭着眼睛呼吸均匀。
小醉鬼一点不知道带给霍深见什么,兀自睡得甜美舒心。
又忍不住亲亲她,像小孩子稀罕新到手的小宠物一样,霍深见关了灯。
黑暗中,霍深见依旧睁着眼睛。
总是忍不住摸摸她亲亲她。
他一直以为自己哪怕知道这是颗钉子,为了拥抱朵朵,也可以让它插在自己心里。
甚至做好了插一辈子也没有关系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