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漂亮。”

仿佛是强调得还不顾,郁长洱又补充了一句。

“快点走吧,再不走你就被牵连了。”

前台小姐狠狠一跺脚。

这姑娘!看着漂亮,脑袋里都是草包,为她好怎么就不知道呢!

前台小姐离开了。

门外有人在说话。

“哥,咱们这么做,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你爸,我爸,都同意了。”

“可不管怎么说,那都是我们表妹。以前那些女孩子是外人,咱们卖了也就卖了。

这个不一样,她是姑姑的孩子。

虎毒还不食子呢。”

“放屁的虎毒不食子!这郁长洱多漂亮你也看见了,这得比以前的价位翻多少倍!你想过吗?

拿着这笔钱,咱们就可以远走高飞歇好几年了。”

“可她是妹妹,你是不是说咱们一家人一定不要团结吗?怎么能把妹妹卖掉呢。”

“那时我们一家人,她一个外人,算什么一家人!”

“她身上流着咱们家一半的血呢。”

“流个屁!”

一个中年浑厚不讲理的声音掺和进来。

这个声音郁长洱人的,这就是那个在医院里闹事的舅舅的声音。

“她妈是你奶奶在火车站抱来的。

和咱们家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郁长洱悄悄地捂住了嘴。

童童:“哇……喔……”

“我都不知道,居然还有这种事情……”

这个“抱”字用得十分巧妙。

该不会是偷来的吧……

“她妈小时候就是个白眼狼,生的女孩儿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