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梓漪在心里嘟囔:我就说嘛,他怎么可能放过与纯见面的机会?
“晚上我请吃饭,你告诉纯。”霍梓渐交代完毕,甩袖潇洒离去。
霍梓漪盯着他的背影小声讥诮:“告诉纯?我疯了不成?”
……
大校门口,一颗苍劲的古松下站着一个长发披肩的女孩儿,9月初的天气依然非常炎热,她却穿着长袖帽t和窄腿牛仔裤,而捂得严实的衣裤也掩饰不了的瘦弱身型仿佛一阵大风刮来就会被吹跑。在这个人人嚷着要减肥的年代,她这般单薄实属难能可贵。
霍梓漪摇下车窗,嬉皮笑脸的喊道:“哟,美女,等人呐!”
熟悉的戏谑调调让“纸片人”女孩儿马上回头,结果一只口罩遮去了她大半张脸,单单露出一双灵秀的乌黑水眸。
不等她开口,霍梓漪已经匆匆下车,撩高嗓门连声问:“纯?!怎么搞的你?哪里不舒服啊?”
被唤为纯的女孩儿眼中霎时写满无奈,隔着口罩跟他解释:“别紧张,我没事儿,感冒而已。”
“什么叫‘而已’?大小病轮到你身上就不能用‘而已’俩字带过去。”霍梓漪拉她上车,“走,去医院!”
纯急得跺脚,纤细的手臂推搡高大修健的他,“大惊小怪什么呀,我吃了药都快好了。”
“你说的药不过就是随随便便上药房乱买的,那怎么行?”霍梓漪语带责备,痛惜她不懂照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