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纯愤愤难平,“哼,是谁说今天我想干嘛都奉陪到底的?”
“我怎么没奉陪到底?”霍梓渐大手一挥指着不远处的湖光山色,“你说游湖,这不来了?你说骑自行车,我不租车了?是你自己打死不骑的。”
白纯那个冤呐,几步冲过去拧他的臂肌,“简直强词夺理,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果然信不得!”
霍梓渐闻言马上咧嘴呵呵笑,小心避开她的手穿过腋下将她半抱起来,亲昵的咬着她耳朵说:“傻瓜,你怎么这么傻呢你?”
呼吸热热的洒在脖子上,白纯羞赧的躲闪,“不是我傻,是你太坏。”
“哦?我哪里坏?”
“哪里都坏!”她撑着他越压越过来的胸膛,“喂,注意点影响,大庭广众的。”
“大庭广众的怎么啦?我亲我媳妇,谁敢说话?”他一把掀了她头上的草帽,指尖挑高她的下巴,低头就吻住润泽的粉唇,他就是要让全世界的人知道,他们相爱!
白纯差点吓死,不,是羞死!这男人疯了不成?急急忙忙挣扎,可反而惹得他加大力道,吮得舌尖酸痛,活像要当场生吞了她,“唔唔……”
“纯,你爱我么?”他拉出些缝隙,渴切让声音低哑吐语如丝。
她睁开眼盯着近在咫尺的他,墨黑眼眸映着碎碎落落的阳光潋滟,浓烈爱恋一波波辐射而出,看似沉重实则轻缠,勾勾绕绕战栗了心尖儿,她不及多想直接献上唇瓣,毫无疑问的虔诚。
男人笑了而心也软了,绵绵的柔情流窜胸壑却怎么的也不够抒发他的万分之一,惟有反复不断的亲吻,烙下属于彼此最甜蜜的印记。忽然深刻体会出那种矛盾——希望此刻永恒又想长长久久共度白首。
……
“哥,我们拍个照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