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是那少数呢?你为何不直接推开?”

我能推得动吗。

“回去吧。”

才离开不过一寸,又被温玺尘按回原地,才要使出最终手段——撒泼耍蛮,却听到一道声音从头顶传来:“休书并非我所愿。”

陈卿念当场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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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到底在宋家发生了何事?你如此已经快半个时辰了,晚饭也没吃,身体会坏的。”

琼山关切道。

陈卿念自宋家回到房间便一直抱着双膝坐在床内角落。

一时之间,她知道了太多。

起初为何会过来呢。

那年她去了西北,启程之前就觉出父亲整日咳嗽,当时以为父亲只是生了些小病,吹了凉风,后来才知并非如此。

她并非没见过父亲咳出来的血,当时她问父亲为何咳血,父亲却说是染的赤墨。

她竟天真地信了,多么可笑。

如今想来,姐姐该是孤身南下,劝姑姑在父亲生前与他和好。

她们都知道的,父亲心里有姑姑,不过是不常表达。

月圆佳节,父亲常望月独饮,醉了嘴里总会念着什么,虽听不清,但是和姑姑有关的。

所以她会南下。

那是如何得来此次契机呢。

是温玺尘。

原来一切皆在他的筹划之中,陈卿念心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我也很不可思议。”

“如此真实地发生之时,我也曾质疑。”

“念念,既然一切都重新来过了,你我可否也重新来过。”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