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旁边偏了一下身,接起了司夜打过来的电话。
“你手环的数据为什么这么异常?探测到的激素水平也不对,是手环坏了还是你身体出毛病了?”
“我——”
津行止刚想说他现在根本没戴手环,殷染的手臂忽然搭上了他的肩膀。
而他的手腕上,正戴着那个原本自己带去剧组酒店的手环。
津行止话音一顿,问道:“看出什么了?”
殷染的手搭上他的动脉,在他不设防间吻上了他的颈项。
津行止单手将人往外推,但因为精力都集中在电话上,那力道并不大。
“那只是用来监控异常的手环,我是看病的,不是算命的。要是手环没坏,你也不想英年早逝的话,明天抽空来找我。”
就在这时,殷染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地在津行止的锁骨上嘬出了声。
尖锐的声音引起了司夜的注意:“你在干什么?”
津行止掩耳盗铃似的咂一下嘴:“吃东西。”
说完,津行止顺势挂断了通话,又往旁边撤开了半步。
津行止还没把手机放进裤兜,视线就再次落在殷染的手腕上。
想起之前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殷染被铁链锁住的画面,津行止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边拆下殷染的手环边道:“没有人勉强你,以后也不用戴这种东西了。”
取下手环的一刹那,津行止恍惚看见了殷染眼底的波动。
殷染沉默着,双手捧住津行止的脸颊,在他唇上淡淡地印下一吻。
没有炙热和渴望,寡淡得像十倍水冲淡的奶茶,只能叫人隐约尝到一点甜味。
忽然,殷染难以自控地咳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