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止握住他的脚,还很认真地想了一下:“管他男的女的,谁都没得跟你比。”
谢云书捏了捏江行止下颌:“嘴巴这么甜,这是吃什么了?”
“刚吃了你给的草莓啊。”
江行止给谢云书剪完指甲,把自己的脚跟谢云书的并到一块去打量:“好像你给我剪得更好,更整齐。”
那是,你剪的也就比狗啃的好点,谢云书心里腹诽,嘴上却甜蜜得也似抹了蜂蜜:“那是因为你脚长得好,怎么剪都漂亮!”
这夸得那叫一个肉麻,江行止都不好意思了,抿着嘴唇跑去洗手,回来后挨着谢云书坐,双手沿着他的两肋向下环住他的腰。
谢云书就势往江行止胸口一靠,后脑枕在他的肩膀上,往他嘴里喂水果,察觉到江行止微凉的鼻尖贴着他的脸颊“咻咻咻咻”地嗅来嗅去:“你闻什么呢?”
“闻你。”
“闻出什么来了?”
“你身上的味道特别好闻。”像春雨洗过的竹林,清澈, 干净, 明润,每一个细胞里都好似流淌着让人舒心的音符。
谢云书也往江行止脖子里嗅了嗅:“咱俩用的一样的沐浴露,吃一样的东西,身上味道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