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壮的路漫漫冲到了傅宁所在的实验室。
他正在观察实验进展,身边围了一群研究人员,实验室的门突然被推开,零绷着一张姝丽的面孔站在门口,神情即愤怒又委屈。
傅宁放下手中的记录板:“关门。怎么了?”
零听话的关上门,深吸口气,压着嗓子问:“是你让那个叫杜绮雯的女人告诉我那些话的?”
有话为什么不自己告诉我,要通过别人的口?
她的双眼如同被水浸过的琉璃,清澈透亮,又带着轻轻一碰就会碎掉的脆弱。她望着傅宁,期待着他能仁慈一些,不要说出那个残酷的答案。
然而傅宁毫无动摇,仿佛看不到她的祈求,点头:“是我。你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为什么?”女孩追问,明明眼中已经湿透了,却还强忍着,执着于一个答案。
“没有什么为什么。实验出了点问题,我抽不开身,就让她去告诉你,仅此而已。”
“是这样吗?”女孩仿佛不敢相信答案竟然如此简单,小心翼翼地追问,生怕自己不留神喘口气喘大了,把这个答案吹跑。不是像那个女人说的“我或者阿宁告诉你,都没有差别”那样吗?
“是的。”傅宁点头,对零短时间内极剧起伏的心情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