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到自己的底盘,傅宁就开始着手处理承诺过的事情,复杂的代码快速地在屏幕上飞闪,那些监视他的人根本看不明白他在做什么,不过这也不是他们的工作范围,只要傅宁不单独去见什么人就行。

反正即使傅宁在做其它研究,他们也还是看不明白。

终于越过了安那奇的防火墙,傅宁把霍华德还活着的消息发了过去,对方是霍华德最信任的下属,每次和自己较量的时候他都在场,并且据说对“谋逆”的现任领主不服。

傅宁做完这些事情之后,思绪不由自主地又飘到零身上——虽然他知道她的名字肯定不是“零”,她临走的时候竟然敢那么对自己,简直可恶至极!

一想起来,嘴唇上仿佛还残留着她亲自己的时候的触感,傅宁忍不住又想擦嘴唇了。

有些气急败坏地放下抬起的手,他找出一瓶医用消毒剂,用棉球蘸了结结实实在自己嘴唇上擦了几遍。

一边擦一边咬牙切齿,可恶的女人,为了讨好自己能和自己上c黄,说不定亲过别人多少遍了,还敢来亲自己。

监视他的人看着他莫名其妙的行为,相互对视一眼,齐齐一脸懵逼。

傅教授也会做这么奇怪的事情,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傅宁擦了半天,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多么无聊幼稚又可笑,她很健康,身上没有携带有害细菌,自己也没有洁癖,为什么要做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

傅宁抿了抿嘴唇,站起来,把用过的棉球和消毒水打包,一股脑全都填进了垃圾桶里。颇有眼不见心不烦的意思。

期待已久的实验体已经即将到位,他竟然还有心思做这种无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