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漫终于意识到,以前傅宁对“零”有多么仁慈。

那时候他真的只是单纯的在教学。

现在才是实战。

但是还是不够,这些杯水车薪根本扑不灭她体内燎原的大火,她想要更多,更充实的填满自己的身体。

她的身体诚实的向傅宁反应这一问题,傅宁算算时间,觉得差不多了,这才重新把她翻回来,低头含住她胸前的敏感,含糊地命令:“自己来。”

这一句她听明白了。

漫漫浑身肌rou紧绷,但是双手却用不上力气,颤抖着伸向他的裤子。

皮带扣很难解,漫漫试了两次都没有成功,烦躁的放弃,直接去拉下面的拉链。

傅宁笑了一下,自己解开了皮带。

他其实一点都不轻松,身体忍得胀痛,连手指都在打颤,但是他不知道在和谁置气,一定要折磨她,也顺便折磨自己。

进入她的瞬间,那种满足感简直无法用语言来描述。

漫漫蛇一样缠紧他,饥渴已久的身体终于被胀满,她紧紧抱住他,满足的呻吟。

这一场单方面的“屠戮”终于迎来了势均力敌的转变,两个人从墙上转战到地上,再到c黄上……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应和着外面隐隐传来的枪炮爆炸声,交织成一曲动人的旋律。

两人紧紧抱着对方,在c黄上翻滚,傅宁的笔挺的衬衫被揉成了一团烂菜叶,漫漫的睡袍更可怕,被液体浸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