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漫漫惊恐的视线吓到,霍华德傻乎乎地就这么站着,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睛,就差在脸上写“你这么大声吓到我了”这几个字了。

安那奇的统一服装很有特色,天气热的时候只有一件宽松的长袍,天气冷的时候也只加了一条长裤,还是那种一下子能捋到大腿根的宽松款,从衣服都能看出这个组织维护的信念——热爱自由,不喜拘束。

他们恨不得不穿衣服。

对上霍华德纯洁无辜的脸,漫漫一脸正义地教导他:“你忘了我教过你,男人不能在异性面前暴露身体了吗?”

霍华德委屈极了,嘴一瘪几乎要哭出来:“但是我手疼,没法洗澡,暖暖不能帮我吗?”

漫漫狐疑地看着他。

霍华德手一松,那根系带就宣告退役,长袍彻底敞开,男人精壮结实的上半身一览无余,如果不是他下面还穿着一条裤子,漫漫几乎要觉得自己要对他负责了。

漫漫晃了一下神,稳住微微颤抖的语气问:“为什么会手疼?”

“不知道。”霍华德指着自己的右手前臂,“这里面很疼,用不上力气。”

漫漫记得霍华德被抬回来的时候,右手手臂确实伤得很严重,骨头都断了,现在他叫疼,不会是骨头还没有长好吧?

毕竟骨头愈合起来比皮rou要慢得多。

漫漫迟疑了一下,“要不然,让医生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