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从两人身上渗出,染红了如出一辙的白色长袍,最后不知道是谁先停下,总之最后,漫漫已经感觉不到舌头的存在了。

太特么疼了!

她觉得霍华德一定把自己的rou咬掉了好多块!

舌头都快断了,一张嘴全都是血沫子。

她亲身体会了一下,咬舌自尽是不科学的,疼得要命不说,还根本死不了。

简直想要爆粗。

霍华德一点也不比漫漫好,他疼得眼睛都花了,但是长久以来的憋屈终于一股脑发泄了出去,身体再疼也挡不住心里的痛快。

他几乎是眉飞色舞地冲漫漫笑了一下,想说什么,但是一张口就是大着舌头的呜呜啦啦。

但是这也挡不住霍华德的兴奋,他吐出一口夹杂着碎rou的血沫子,活动了一下麻木的舌头,笑得充满恶意。

“既然这样,那你就重新回到笼子里去好了。”

他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扯了扯带着血花的长袍,走到漫漫面前,弯下腰,居高临下地对她说:“……继续去过上个厕所都要求我的日子。”

漫漫喘着气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冷笑一声:“你放心,这次我死都不会求你的!”

“哈哈哈!”

霍华德仰头大笑,浑身是血的模样有些癫狂。

他碧绿的眼睛里闪烁着幽光,大赞一声:“好!有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