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父亲龇牙咧嘴地捂着□□处,颤抖地抬起手:“你——”

时言叶沉着脸,又抬起腿往他□□处踹了好几下,让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打老婆的男人,是最贱的!”时言叶冷冷道:“生了孩子,就以为孩子要被你为所欲为,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将陈风母亲从地上搀扶起来,陈风母亲痛吟一声,缓缓睁开眼,迷迷糊糊看到时言叶的侧脸,知道是时言叶出来救了她,虚弱地说道:“谢谢。”

陈风父亲不甘心,忍着疼举起身后的木棍朝时言叶的方向砸过去。时言叶背对着他,没发现他意图偷袭的动作,而陈风母亲微微睁大眼,用力将时言叶推开,木棍重重地砸到她脑门上,发出一声闷哼,额头流着血晕了过去。

时言叶一看,抱着陈风母亲快步往楼下走。

陈风父亲见到流血的人吓得愣在原地,可他已经杀过一个人了,再多一个人,又有什么所谓。

泯灭了神智的恶魔迅速追了上去,时言叶拖着陈风母亲,听到楼上‘咚咚’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似乎只在咫尺的距离。

伸出手,拉开房门时,身后一只手迅速抓着他的后衣领。

就在他以为要交代在这儿的时候,有人从门外一脚踹进来。三两下将陈风父亲制服在地上:“警察,别动。”

司牧白从门外冷着脸走进来,看向时言叶的那一瞬间,眼中的冷意全部化成一滩温水。

上前两步将人狠狠地猛踹两脚,陈风父亲的命根子本就脆弱地很,风雨飘摇,司牧白这两脚,让他只闷哼两声,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脸色跟雪一样白,非常难看。

一旁的警察忍不住道:“别下死手,到时候反咬你一口就麻烦了。”

司牧白点点头,收回脚,扭头看向时言叶。

时言叶怀里还架着晕倒的陈风母亲,本来以为这回死定了,正准备接受这个事实,没想到峰回路转,他还真没缓过劲来。

直到司牧白将他紧紧圈进怀里,他才有了劫后余生的真实感。

鼻头一酸,眼泪 不受控制地无声流下。

感受到肩头的湿濡,司牧白在心底轻叹口气。刚才车里一路积压着的怒气和害怕,全都烟消云散。

如果不是时言叶腕上的手表有定位和窃听功能,将时言叶的位置和发生的事情全部被司牧白掌握。他不可能那么快察觉到危险,并且带着警察找到这里。

要是再晚一点儿……

司牧白闭上眼,对这个可能性,连假设都不愿意假设。

“对不起。”时言叶闷在司牧白怀里:“我好像又做得不够好。”

“不,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司牧白抬手,拍了拍时言叶的后脑勺:“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没办法洗冤了,这次多亏了你,我的大侦探。”

警察从陈风房间的床底下找到一柄血迹暗红的刀,陈风父亲一见到那把刀,连连喊道:“不关我的事,不是我杀的!”

“带走。”没有给陈风父亲太多辩驳的机会,警察冷着脸说道。

陈风父亲还在不甘心地喊:“不是我,不关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