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在初见的时候听过一次,现在这种声音穿透了所有的杂音,直达耳际,楚闻舟默了默,从床头拿过耳机戴起,专注的听。

很难想象,八面玲珑的女人,会有这么干净的声线。

歌声恬淡,舒缓他被南烟打趣的不愉。

把他的心也唱的宁静。

楚筝第二天醒来,下人都起来了,站在客厅大气都不敢出。

楚筝压了压额角,头疼:“这又是怎么了?”

下人们你看我我看你,最终管家站了出来。

“楚筝小姐,楚夫人早上走了。”

“走了?”

管家麻木:“是的,摔了两个花瓶,哭哭啼啼,叫着自己的小助理走了。”

“???”

楚筝一头雾水:“怎么回事?”

“听起来打了个电话,是和楚先生说话,然后两个人可能没说好,楚夫人发脾气,一路走一路哭,我们拦都拦不住,叫着助理就走了,气冲冲的。”

“…………”

所以是又作上了吗?

“你们怎么不叫我?”

“楚夫人来找了您,见您的门打不开,说给您添了太多的麻烦,让我们等您醒来转告您,她走了。”

“等等。”楚筝觉得哪里没对,“走了?不是回家了?”

见惯豪门腥风血雨的管家淡然:“大概不是回家。”

“我们听见楚夫人让小助理定机票,说要回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