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方面,时间短看不出来,南烟还好。
南烟的日子过得没心没肺。
而在旧金山的楚闻舟,可是天上地下。
自从被南烟送进了急诊室,医生救治好,再醒来就又是两天。
在楚闻舟无知无觉的时候,南烟已经独身上了飞机,小圆哀求她留下的那些话,通通被她抛在了脑后。
楚闻舟醒来的时候,护士正在给他胸膛贴电极,要测心电图。
他甫一睁眼,和俯身的护士撞个四目相对,对方愣愣两秒,赶紧按下呼叫铃。
楚闻舟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了,他人浑浑噩噩的,不过穿白衣的医生护士说什么,他就配合着。
片刻后,小方也从外面进来了,帮楚闻舟抬手,让护士测体温,帮他躺坐起来,方便医生询问他目前的感觉和伤口情况。
“有哪儿不舒服吗?”
“头晕,没力气。”楚闻舟声音沙哑。
“伤口呢?有烧灼感吗?”
楚闻舟记忆迷迷蒙蒙的,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是伤口出血被送来的。
“没有,伤口……还好。”
医生点点头,事务巨细全都问过一遍,让护士给楚闻舟拿一瓶葡萄糖输液,现在他还吃不下饭,先补充点儿体力。
记录得差不多,医生对小方道:“家属来下。”
小方再检查过一遍楚闻舟,确定暂时他没问题,跟着医生出去了。
人呼啦啦又走了大半,病房就剩一个护士,给楚闻舟测完第二次体温,也走了。
一下子清净下来,楚闻舟的记忆也慢慢回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