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脸快笑成面具了。
天天导戏的何总要是此刻照照镜子,不知道那表情会不会很精彩。
不过也就心头想想,这些都无从得知。
剧组的人员在楚闻舟一天的精神折磨下,收拾东西麻溜的很,太阳西落,纷纷搭手帮小方把遮阳伞和椅子桌子收车后备箱去。
收完,像是被什么追着一样,一个二个都火烧屁股的急急离开了。
开玩笑,终于拍完了,他们可不想再受楚闻舟的精神折磨。
呼啦啦的剧组人来,走得也是齐刷刷的。
几个眨眼,好似就消失了,像是这个地儿原本就剩南烟他们四个一样。
没了外人,南烟也放开了。
摸上熟悉的车,从车里拿了一床常备的毯子出来,她有点倦怠,打了个哈欠。
人少了,单独相处着,楚闻舟一时有点讷讷无言。
他的双手都被女人捂得很暖和了。
手上似乎还残留着女人身上的甜甜牛奶香气。
他没话说,南烟也不需要他有。
从车上下来,兜头,也不问楚闻舟意愿,南烟把手上那一床折好的薄毯子,自然而然就搭楚闻舟的双腿上了。
素白的小脸低垂着,眼睫纤长,楚闻舟就瞧着,女人神色关怀俯身给他掖了掖边角,让毯子服帖。
“太阳马上落了,这里海拔还是高,等会风会更大。”
“就搭着吧,别冻着。”
楚闻舟没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