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惯性大,楚闻舟都感觉身下的床垫晃了晃。

——南烟原只是觉得手上空空,想抱着什么软的。

“…………”

楚闻舟呼吸凌乱。

他正避免让自己,让自己想到他们是在一张床上……这个事实。

而南烟则把那颗爱心挡脸上了,苦恼万分。

“演戏就对你这么重要?”

不过片刻,楚闻舟的声音响在南烟耳际,极为压抑。

带了一丝不为外人察的怒气。

“宁愿把周围人都问的不开心,也非要演好?”

南烟愣了愣。

她抱着爱心保真,缓缓,坐了起来,头发被压得有些散乱了,明明是始作俑者,眼神仍旧清澈又无辜。

而男人,下颌紧绷,嘴唇轻轻抿着,脸颊的线条僵直,不再柔软。

是生气了。

但是正如南烟不懂他方才眼神里更多的含义,此刻也闹不明白,这气恼来自哪里。

因为她躺了一会儿他的床?

不可能,楚闻舟的洁癖并不厉害,而且这床这么大,他是那么小气的人么?

他不是啊!

南烟伸手理了理头发,定了定神,以不变应万变。

楚闻舟生气,她也正儿八经的,将大红爱心枕头压怀里,盘腿端坐起来。

“不管重要不重要,我总是需要营生谋生啊,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