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闻舟心漏跳一拍,轻咳一声:“暂时没有。”

“哦。”

南烟视线下落,眨巴眨巴眼:“是因为你腿的原因吗?”

“也……可以这样说。”

“那你睡哪儿?”

“你隔壁。”

南烟想了想,分外体贴道:“那,那我,还是先送你回去睡吧。”

含混喃喃:“你看起来,很需要照顾。”

楚闻舟:“…………”

楚闻舟从没有经历过这么荒谬的醉酒的人。

喝了那半杯水,南烟的思路渐渐清晰一些,但也只是能把话撸清楚,脸颊还是红彤彤的,吐词带着醉酒的含糊,思维方式,也带着醉酒的人的固执。

比如,她执意要先安顿楚闻舟入睡。

楚闻舟甚至觉得南烟还是防着他,不让别的人看着她睡。

但是南烟的动作和话,又直来直去是真的关心楚闻舟,说他是病人,睡晚了不好。

争,是争不过醉酒的人的。

楚闻舟放弃了,按照南烟脑中的计划,先回了自己的房间。

在南烟的帮助下,荒谬的没用拐杖,半搂着女人借力,折腾一阵躺床上了,倒床上的时候,楚闻舟简直想不通,放着那么好使的小方不用,他为什么要和南烟较真。

不过这点想法很快随着南烟帮他周全的盖被子的动作,消弭掉了。

南烟做事很麻利,也很细致。

“你习惯这样躺着吗,需要我帮你翻个身吗?”

楚闻舟声音沙哑:“不用。”

屋内只有一盏床头灯,女人的话语却太过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