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手表了。”

楚闻舟自然:“嗯,我也说过,你的手表不是很好。”

在旧金山买的时候,楚闻舟确实唠叨过。

南烟不解:“然后呢?”

“给你定了一款,机芯是我选的,刺绣是双面绣,让他们找的国内的刺绣传人做的,我看你喜欢这个牌子的精致样式,就还是在他们家定的。”

按楚闻舟自己的品味,其实不太看得上这家的钟表工艺。

“…………”

“谢谢?”

楚闻舟淡然的点了点头。

南烟后知后觉道:“你不是嫌弃我手上的手表价格太便宜,丢了楚家的脸吧?”

“我只是觉得不太好看。”

“……”

有什么区别吗?没法聊。

有了手表的打岔,南烟神色放松一些,早餐用的还算是愉快。

两个人十分有默契,都没有提昨晚上发生的事情。

南烟表面能端的很镇定了,心里还是慌的,吃完饭就想快速溜掉。

不过先得看看老板身体情况。

饭后小圆给楚闻舟测了两次体温,一次三十七度,一次三十六度九,已经是退了烧。

南烟奇怪:“退烧能这么快的吗?”

楚闻舟垂目:“体质问题吧。”

“你还有哪里还不舒服吗?”

楚闻舟认真想了想,回答:“除了脖子上有点疼,手臂被你压得有些麻,身体还好。”

楚闻舟锁骨处的牙印,□□着论证且支持这话。

“!!!”

该来的还是会来。

小方别过了头,目不忍睹。

小圆低下头,耳不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