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后面看上的几只依葫芦画瓢,都从别狗的饭碗里扒拉出来,再拦着。
有急的不行的嗷嗷叫的,也有为了一口吃的要咬人的,还有叫的特别委屈巴巴的直拱着南烟手撒娇的。
“大哥,能再弄一碗肉出来吗,我看看这两只我挑谁。”
南烟左手一只红狗右手一只灰狗,这两只都是被拦住了没咬人的。
吃得快,敢去抢食物,个头骨架也不小。
助理依言又端了一盆肉出来,南烟塞了一只狗给楚闻舟,怕其他的狗来抢,去了围栏外的草坪挑这两只狗。
碗一经放好,两只狗子眼睛就直了,小尾巴摇的飞起,小脚脚不断扒拉人,想从人怀里跳下去吃肉。在南烟的示意下,楚闻舟将手上的狗子放南烟的身前,南烟的手挡在狗和肉之间,又拦着。
“嗷嗷嗷——”
“呜呜————”
“嗷呜——”
成片的嚎叫声跌宕起伏,楚闻舟一回头,就近的围栏里的扒拉了一群小狗,一个二个也是摇着尾巴看着南烟面前的肉碗,最近的一只舌头吐出来,楚闻舟肉眼可见的,口水顺着嘴角淌到围栏上,挂下来一丝随风摇摆,晶莹剔透……
楚闻舟:“……”
一转头,隔壁围栏也站了好几只狗子,都是大狗,盯着肉碗的渴求模样和这边的小狗如出一辙,如痴如醉。
“…………”
看来馋是刻在基因里的。
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