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各有命!你觉得我太残忍,却也阻止不了我报仇。”
“报酬的方式有很多的,何必要——”
“我已经一无所有了!这只是我仅剩的一点精神寄托而已。你又何必阻止呢?御,你还是早些走吧!我在这里的朋友不多,不想为了这件事与你反目。”
“你多多保重!”御拿起佩剑,干净利落地离开了。此去一别,大概是再也没有相见之日了。
我一个人到了天牢,不过是一夜而已,安陵鎏已经没了之前的高贵,只是像一只丧家之犬一样耷拉着脑袋。
“去端杯水来。”
“是,郡主!”牢头手脚利落地端来了水。
我自怀里拿出瓷瓶打开,将里面的白色药粉倒进水里:“你进去伺候咱们高贵的太子殿下喝水吧!”牢头打开铁门在其他狱卒的帮助下将水给安陵鎏灌了下去。
“把他从刑架上放下来,锁上门。”
狱卒们依言做了。
“啊——”凄厉的惨叫声,让我不禁换过头看了一眼,“冷若冰,本宫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做鬼?你到了下面,多得是冤死鬼找你报仇。恐怕到时是无发顾及我这个活人的。”
安陵鎏痛苦地在地上打着滚,直到撞到秦裕,立时紧紧地将秦裕缠住,张嘴咬在了他的手上。
“啊——夫人,夫人说过会放过小人的。夫人??????”秦裕努力地挣开安陵鎏,爬到了阑珊处。
“我是放过你的啊!现在不肯放过你的是你的主子。”我冷笑道,“你们主仆就在这里慢慢玩吧!牢头大哥,有人演戏自然也就需要观众。就劳烦诸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