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墨逸轩看着杏眼桃腮很是漂亮的衣束,“你这种总是独来独往的女人,也会说出这种话?”
“有什么奇怪,”衣束嗔他一眼,“你个没良心的,也不想想,我是为什么来你相府的。”
墨逸轩想起那个几年前那个鲜衣怒马,红裙招摇,英姿飒爽潇洒游走于江湖的衣束,如今却委委屈屈的窝在他的小小相府,笑容里就多了几分歉意,“抱歉。可是衣束,我也说过,这相府,你可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狡猾的男人,”衣束秀气的眉高高挑起,手里的剑不满的戳了下墨逸轩的肩,“既然知道女人喜欢坏男人,喜欢那份捉不住的神秘,喜欢那种未来有千万种形式的期许,就不要总是乱讲话。”
说完她又悠悠然的靠回墙上,“这情啊爱啊,情投意合最是好,单相思可是很痛苦的,像你这样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我不知道想掐死你多少回。你们聪明人最不好的就是,想的太多。有时候把自己都缠成茧了,出口都不找不到。可是啊,姓墨的,我心疼你,舍不得你这个样子,整天笑呵呵心里不知道窝了多少事,瞧你瘦的……啧啧啧。”
衣束挑剔的看了看墨逸轩的腰身,“所以,偶尔你学学我好不好?像我一样,高兴时就犯犯贱,缠着喜欢的人表表心思,不高兴了就耍耍贱,拿了鞭子去欺负欺负人,无聊了就招招猫逗逗狗,最不济去房顶上喝喝酒,真真实实的过,多好。”
墨逸轩把披风收起来,继续微笑看天。
“还有啊,我还在这里的时候你就偷笑吧,最好珍惜珍惜,哪天老娘琵琶别抱看上别人走了,你可不要偷偷躲在墙角哭。”
“不会,”墨逸轩这话说的真诚,“我会给你准备最丰厚的嫁妆。”
“要不,为了以后不后悔,你亲我一下?”衣束抬头,如秋水的杏眸静静看着墨逸轩的眼。她的眼睛很漂亮,很深情,甚至隐隐有一丝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