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恒说。
衣束眯眼,把身上的红纱往他身上一丢,气冲冲走了。
扮新娘子上山这天,衣束生气,一点没打扮,直接穿了普通的衣服,妆也没化就上了轿,上轿前狠狠瞪了易恒一眼,易恒并不在意。
和皇上丞相当初不一样,他们到了上面,直接就开打了。
土匪一看来这么漂亮的小妞还挺能打,这辣的,心里一美,抄了一对板斧就上来了,一边跟衣束打,一边口出调戏,下流的很。
衣束武功不错,路数走轻灵一派,跟这土匪使硬功夫用蛮力的一打,显然有点吃亏。再能四两搏千斤,也得时机什么的都合适才行。
现下衣束本来就气着,这会子对上人家死力气,再听着满耳的污言秽语,脸上飞红,杏眸圆睁,气的不行。
也不是打不过,只是打起来很费力气,而且两个人打架,身体自然会有相碰的地方,这土匪嘴上极爱占便宜,拽住了不放,什么原来小娘子喜欢这样,怎么样小娘子硬不硬大不大……
易恒脸一沉,直接插进去,长抢挑开衣束的鞭,跟那土匪头子对打,说女人闪开。
他这话明显瞧不起女人,衣束不服输的劲头又上来了,长鞭卷了他的枪往外一拽,自己又跟土匪打,说臭男人老娘才不用你烂好心!
如此三番两次,易恒生气,衣束更生气,两人跳到一边,彼此对视,眸内几乎燃起火来。
像是有某种默契,话都没说一句,直接动起手来,对打。
被晾在一边的土匪头子傻眼,唉唉你们怎么打上了?我怎么办?
旁边易恒的副将活动着手指走过来,拍拍他肩膀冲他嘿嘿一笑,我跟你打。
衣束易恒两个人早看不见别人,顾自打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