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说昨天有人来找蔡晴,再一结合这张支票,破案分分钟的事情。
“别让韩越姐去看人脸色行事了,咱们出不来成绩就是没赞助,这是社会现实。”网球在湘省并不是什么热门运动,不像是乒乓球找个桌子就能打,也不像是羽毛球小区楼下就能玩。
这是一项没有群众参与的运动,哪怕是奥运会拿了个冠军。
没什么群众基础,就连比赛也少,赞助商脑子进水了才会给你赞助。再说网球又是个耗钱的运动,一星半点的赞助哪里够呀。
这张支票上钱也不多,但是总归能买几台发球机?
要不是蔡晴当务之急是训练加上她懒的跟人去打交道,这事她就亲力亲为了。
被自己的徒弟抱怨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此时此刻赵宝山深刻领会到,而且他竟然还不能反驳——谁让给钱的就是大爷呢?
“买买买,反正花的不是我的钱,我心疼什么?”赵宝山像是怨妇似的抱怨了两句,正说着齐传泽已经蹦蹦哒哒过来了,“赵指早,蔡晴姐早,你们在聊什么呢?”
其他几个人也一块过来,只不过视线所及之处却又是不同。
赵宝山把支票收了起来,轻飘飘的看了眼齐传泽,用体重威慑这个小徒弟,“来的还真早,去训练。”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满是笑,不过那种皮笑肉不笑让齐传泽都不敢再说什么,连忙背起球包去隔壁场地进行训练。
蔡晴的球感训练持续了两个月,等到了十一月份天气有点凉了,训练终于转向了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