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晴下意识地回了一句，“当然。”张指导虽然总是一副后妈脸，不过的确是有一套的，赛前指点虽然话不多，不过用处很大。

在某种程度上，这比赵指……

蔡晴顿时回过神来，她掉到记者挖的坑里面了。

记者是在让自己对张占涛和赵宝山做出比较。

意识到这一点后，趁着记者还没开口，蔡晴笑着说道：“张指和赵指的风格不同，不过对我拿下比赛都有很大的帮助，我很感谢两位指导。”她看着记者错愕了两秒钟的神色，微微松了口气，“希望我这次比赛结束回去后，赵指能像是漏气的气球似的赶快瘦下来。”

记者没想到蔡晴还这么打趣自己的教练，都是忍不住地笑了下，不过该为难蔡晴还是继续为难，“蔡晴你说了张占涛指导和赵宝山指导的风格截然不同，那你觉得更喜欢哪一个的指导风格呢？”

蔡晴觉得记者不愧是干这一行的，这说话的水平是真高，愣是从自己的字眼里又抠出个一二三四五来。

“我重新开始打网球的时候很庆幸遇到了赵指，他给与我充分的信任和帮助，陪着我四处飞打比赛，为我解决各种麻烦事。这次比赛得到张指导的指点，我觉得自己挺幸运的。北方人习惯面食作为主食，南方人则是更偏爱米饭。你没办法说这到底是米饭好吃，还是面食好吃。对？”

这是个滑不留手的角色，回答问题不说是面面俱到，起码让你抓不到什么，难不成他还非要分出个米饭好吃还是馒头吃着当饱吗？

这会是一场南北大战的。

“那你觉得自己接下来的比赛有什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