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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俄罗斯那边不是特别熟悉,不过谢尔盖这个名字,是罗马望族的意思,你怎么对他忽然间感兴趣了?”

“没什么。”蔡晴也知道这个啊,只是转念一想,这同样是富二代,杜彦斌住在28楼以下的普通客房,穿的一点不像是富二代。再看看谢尔盖,住在塔楼,在纽约也有自己的车子,这对比太强烈了些。

杜彦斌觉得蔡晴奇怪,正想要问到底怎么回事,蔡晴已经结束了按摩时间,她要去接受1+3分钟的低温理疗了。

靠着液氮,这间冷冻室里的温度在零下100摄氏度以下,蔡晴不止是第一次来这里了,只不过再度进来还是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被冻住了,她的头部和四肢都被包裹的严实,像是一个格外滑稽的外星人,女服务生在指引她进去后便是迅速离开,哪怕是长年累月在这里工作,却还是难以承受这里的冷。

四肢五脏似乎都要僵硬,进去后不狂奔让自己活动起来,那么很可能就要冻僵在里面。

蔡晴戴着厚厚的手套,努力地抵抗着自己想要用手捂肚子的冲动,每次在进行超低温理疗的时候,这都是一场意念和行动之间的对抗,而意念有时候也会被这超低温冷冻住。

这间冷冻室里面新添了一个自行车健身机,工作人员之前就是提醒了蔡晴,不过蔡晴还是寻找了好长时间才找到这台自行车健身机,在这里时间都像是凝滞了的,她觉得自己的肾上腺素在飙升,只是爬上自行车的动作却又是格外的笨拙。

费力巴拉的爬上自行车后,蔡晴狂蹬起来,努力让自己的身体回温。

在这里的体验和当时在斯坦福大学的完全不同,蔡晴只觉得自己又像是一个人度过了一个世纪后,工作人员进来将她接了出去。

更换了衣服,她回到前面的健身房,用各种器械健身,让自己的四肢百骸都热乎起来。

“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