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彦斌是浑身摇摆着离开了，只是留给了蔡晴一个大难题。

而且还是一个值得认真考虑的问题。

运动员依靠自己知名度来创造商业帝国这并不是什么稀罕事，不过国内的运动员多半是退役后才会参与到退役后事业的发展中，毕竟大多数都是体制内，在运动员生涯中自然是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运动事业中，做企业，体总也不让啊。

蔡晴现在便利之处就在于她跳出了国家队这个范畴内，如今和体总甚至说和网球中心的联系并不是那么的紧密，所以她倒是没这方面的顾虑。

可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体总和中心不阻拦，却也不见得会支持。

钱没了，再挣就是，可是名声毁了的话，再想要捡起来可就难了。

她现在还处于积累名声阶段，真的要迈出这么大一步吗，万一扯着蛋……

好，她没那玩意。

步子迈大了，总给人不安生的感觉。

她还是再好好想想。

谢尔盖发现，杜彦斌这两天实在是太殷勤了，要不是网球水平不够，他都要上场当蔡晴的陪练了。

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吗？

中国人有句老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杜彦斌，属于哪一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