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旺被房旻这么一糊弄,登时也心焦了,急急忙忙的跑着去追刘安瑞。
人都走光了。
房旻松了一口气,结果一转头看到谢晨。谢晨挑着眉毛,仿佛第一次见他一样,“行啊,房旻!没想到胡说八道挺在行啊!”
好不容易解决掉‘情敌’的房旻:“……哪有哪有……过奖了!!!”
谢晨完全尴尬了:卧槽!天底下竟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房浩义坐在沙发上看着一份军部文件,这个时候他的秘书钱凉走进来,面上已经失去了以往的冷静,甚至额头都在冒汗。
要是可以,他宁愿从来没有去调查过少爷。他只觉得这份文件交上去马上就会发生一场他无法想象的灾难。
可是现如今枪已开弹箭已出发,实在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
“将军,少爷的资料调查清楚了,还有、还有那位教练的。”
房浩义接过来,坐在凳子上的腰杆子挺的跟竹子一样,虽然他的头发有些斑白了,但是这丝毫不影响他久居高位日渐深厚的气场。
但是就是这样一位气场强大颇有一种泰山压顶面不改色的军人,却在看完这两份文件的时候,一张脸已经是青白交错,接着竟然哆嗦了一下,不敢置信的问钱凉:“也就是说……我儿媳妇儿……就是这个叫谢晨的教练?还是我的儿子,自己不要脸扒拉上去的?也就是说,人教练对他退避三舍他却不依不挠要把人给拐着当媳妇儿?”
钱凉满脑门的冷汗,他此刻舌头打结。要知道处在他这个位置上的人,甚至时不时就要在国际上和外国友人打交道,那真的是仪态彬彬进退有据,说话这一方面绝对是一流水准的精英思维。
然而,此刻!
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