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文,你要是想退婚,爹娘就是抗旨也愿意的。”
一身华服的美貌妇人心疼的看着她面前的俊美哥儿道。
那哥儿面色沉静,闻言摇头,“母妃,皇上本就对我们安王府不满,要是我们再抗婚,就是给他一个借口灭门罢了。”
妇人痛哭不已,门口一高大的俊朗汉子看着他们眼中全是沉痛,“是本王的错。”
哥儿起身对那汉子行礼,“父王。”
“文哥儿?文哥儿醒醒!文哥儿!”
柳含文像个旁观者似的站在三人旁边看着,他正疑惑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时,耳边便传来忽远忽近的唤声,他只觉得眼前一片白光,当他睁开眼睛时便看见穆寒才松了口气。
“穆大哥?”
“文哥儿醒来了,王大夫麻烦您再看看。”柳老三的声音也传进他的耳里。
王大夫把完脉后,“我开几贴安神的药,你回去熬给他喝,每天晚上喝一碗就是了。”
“只是安神吗?他没有其他事儿吗?”
柳老三有些懵,明明文哥儿又叫胸口痛又叫脑袋疼的,怎么最后就只有安神的药呢
“你先听我的拿回去服用,要是有事再过来寻我。”
柳老三就是再不满也只能应着,得罪谁也不敢得罪大夫,况且王大夫的医术可是镇上最好的一位。
“文哥儿,你头还疼吗?”
林愿担忧的看着他。
柳含文摇头,“不疼了,我还做了个梦,梦见我”
咿,不记得了。
“梦见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