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文伸出手摸了摸黑鹊的脑袋,“你们已经尽力了,要说那白哥儿是个正常人也好说,可他神志不清,又不记得自己是谁,这确实很难办。”
喜鹊老大叹了口气,“要是那些老鸟还活着就好办了。”
可惜都不在了。
柳含文沉思了一会儿,“你们去安永庄走一遭,那里的白马书院有一位举人夫子,姓贾,查查他那个夫郎是怎么到他家里做的童养夫。”
黑鹊连连点头,正要去却被柳含文拦住了,“等等,歇一晚再去,我马上去酒楼订两桌饭菜。”
喜鹊老大高兴地直跳,房顶上的喜鹊们也欢喜的叫起来。
这一幕实在是太惊人了,而刚刚踏进后院的穆寒才刚好看见这惊人的一幕。
他还未出声,所有的喜鹊便在喜鹊老大的带领下飞离了院子。
柳含文面不改色,重新拿起木剑在院子里练起来。
穆寒才微微勾唇,“你这姿势不对,我来教你。”
话毕,便上前纠正柳含文的手上动作,没有准备的柳含文被对方的手一碰,手里的木剑险些落了下去,好在穆寒才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这才稳住。
可这样的姿势却让两人离得更近了,柳含文抿了抿唇,正准备收回手时,穆寒才剑眉一皱,叫道,“不许分心!”
柳含文看了眼对方以肉眼可见变红的红耳根:到底是谁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