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栽在她身上，也想死在她身上。可到底还有理智，微微喘了几口气，把人扶起来，轻揉她的小脸：“宝宝——”

棠宝低头不说话，脸儿往他怀里钻。

她没脸见人了。

厉司焰知道她在害羞，轻拍她的肩膀，半是安慰，半是撩人：“怕什么？正常反应，这只说明我们宝宝长大了，是个成熟的女人了，乖，以后满足你。”

他最后一句，落在她耳边。

他们耳鬓厮磨着，像是一对爱意深沉的恋人。

可细听了，棠宝半个身体嵌在他怀里，声音带了点哭腔：“阿焰，你别欺负我。”

她喊他阿焰，她知道他会心软。

厉司焰确实心软了，不忍再逗她，轻声应了：“好，不欺负，不欺负。乖，我的错，别怕——”

他确实有错，不顾她的意愿，对着她又亲又抱。她还小，单纯懵懂心又软，不懂得拒绝，才让他轻易得了惩。他说是卑鄙无耻，亦不为过。可他没办法，亲密接触是最容易拉近彼此距离的。他没有太多时间等她对他敞开心扉。

厉司焰抱着她，轻拍了几下她的肩膀，又握住她的小手，等她平静下来。她的手温热滑嫩，汗涔涔的，他握了好一会，手指上移，握到了她的手腕，那儿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他微微皱眉，低眸看过去，“送你的手镯呢？怎么没戴？”

她软软地回：“怕摔坏了，就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