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噫噫噫噫——”才要认一下,冷不丁地被那随从的姑娘拽住胳膊,话出去颤抖了两下,抿了唇。
这位若是张绪的熟人,那日见到,自己是否表演得当?是否露出马脚?她隐约不安,想起自己表现得陌生的样子,心下微凉,略略低眉。
校长说:“张绪同学呢,成绩优异,平时行为也有目共睹啊,帮助同学,热爱劳动,尊敬师长,我觉得,拿这个奖肯定是没问题的。”
这说的是张绪?徐菀卿也不太能信。
商佚颔首:“好,那就定了,上午的课,我替我干女儿请个假,我们有个——”
“好的好的。”
干女儿。
徐菀卿心中警钟大响。
真是这样亲密,那自己怕是早就露出马脚了。
乖觉地随着那女子走出,上了那日行千里的车,后座是那位随从姑娘,凶神恶煞堪比邪神。
她以为自己好日子将到尽头,又想起自己真身现在还在祠堂跪着,悲从心来。
于是主动交代:“我有个秘密。”
那位姑娘正在换鞋开车,车子窜出去,惹得她急忙合上嘴,免得咬到舌头。
走到一处,姑娘下车,她也跟着下去,像个乖巧侍女一般走进一栋居民楼,进了一间屋子,反锁。
她料想大事不好,语速极快交代道:“我并非张绪。”
“哦。”这位姑娘反应平平,“那你是谁?”
她便一五一十地交代自己如何在家中无事,如何睡过去,如何醒来就日月换新天。
“坐。”
两人对坐,那位凶女孩拿一次性纸杯倒了水,站在一边。
“你叫什么?”
“徐菀卿,……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