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想透露底细。
第二日她就要去未来世界,心神不宁,竟是半夜未睡。
醒来时,看看日历,是该去上学的日子。
因时刻担忧员外如何看自己睡得昏沉,竟然一上午提心吊胆心不在焉,连后桌的男孩子也看出不对来,揪她头发,说:“张绪你怎么了?”
“没事。”
同桌李招娣似乎又想以学习来激励她,每逢老师点名,一定要把她拽起来一起,而她心神恍惚并不晓得答案,上午引来许多责骂。
难熬了到下午回去,王员外坐在床边,她冷汗顿起,坐了起来:“……员……夫君。”
“你可睡得真沉,昨日怕是没睡好吧?”
她不能每天都没睡好。想起王秀才的前车之鉴,她艰难道:“我有怪病,每隔一日边昏睡不起,直到午时。”
“噢,那请郎中瞧过没有?”
“只说我气血不足,并不知晓病根。”
“我改日请个高人来,不足为虑,既然如此就好好休息,其他都还好?”
“甚好。”
“对了,你们都下去。”员外将一群人遣散,自己摸出一打草稿来。
恍若一盆凉水泼到天灵盖,徐菀卿慌乱之间竟然抬手去抢,员外身高马大,把手臂举高,她便够不着。
“瞧,我猜对了,果真是你的手笔。没想到你竟然有如此眼界,西门庆最后那结局另有深意,我实在小看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