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还没有粘过血,她把刀横在商佚颈边。
“你说的,有仇一定要报。”许敏自言自语。
屋子里的窗帘突然被风鼓起,窗子开了,风和阳光一道透进来,为阴暗的屋子割开一片光亮。
光线投在床上的两人,好像两个重叠的阴影。
许敏手里的刀锐利地反射一切锋利的光,在许敏的双眼投出一道发灰的惨白。
商佚孱弱无力,这个时候绝不会醒来。她横跨在商佚身上,屁股底下坐着的身躯呼吸微弱心跳微弱。
她收起了刀。手指收拢,逐渐压紧商佚的喉咙。
许敏就要用这种看起来又蠢又笨的办法解决掉商佚了。
“许小姐!”
果然,有人打断了她。
本来应该提着咖啡下楼的老女孩早早地回来了,破窗而入,棒球棍像一把刀子一样被她从身后拔起,许敏错觉那棒球棍闪着凛冽的寒光,咖啡摔在地上,流了一地,深沉暗淡的颜色。
这可是十九楼啊!许敏心想。
范瑶瑶是怎么腾空爬到十九楼?她来不及多想,棒球棍刷一下出鞘——
果然拔出一把长刀,横在她和老女孩之间。
“下来。”
“你怎么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