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佚被这关键词惊得一言不发,目送许敏像个疯子一样走出酒店。
她听见了,李招娣当然也听见了,哇一下哭了:“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没事。”
不是她磕的头,说出没事总还是有点儿问心有愧。
她在和张绪共通的云端笔记本上提问,比如:你给丫跪下干什么,丢我的脸,又或是:我不值得你可别糟践自个儿。
写了删,删了写,最后她也不知道该用什么口吻来和张绪说话了,把之前那文笔拙劣看起来很敷衍但实际上写得很细很用心的日记都看了一遍,复制了一份发给丑男孩,让他存起来打印了,方便她回去再看。
最后还是给丑男孩发去一条讯息:
明天我和徐菀卿来见张绪,让她对我有点儿了解。
另:张绪的笔记本密码我发给你了,她每天的日记记得发给徐菀卿。
在三个人的关系中,商佚知道最多内容,她和张绪的云端笔记本是瞒着徐菀卿的,她和徐菀卿的交流是瞒着张绪的。
现在她觉得是否应该坦诚一些?
比如她要考虑和徐菀卿的剪不断理还乱就得考虑到张绪,重新梳理魂穿这件事,划定界限。
最开始也只是打算让情况好控制,把无父无母的张绪控在自己的翅膀下,把徐菀卿拽到身边住,一切都方便操控。渐渐她就产生了一些奇怪的情绪,比如施舍自己泛滥的同情,宣泄自己寂寞的爱情。
现在她得考虑让感情的另一方来选择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