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如此,先前试探时,魂灵离开身体,再醒来毫无去别处的记忆。但若真无关系,我的魂魄便不该离开。”
徐菀卿的事情我怕是弄不明白了,所以我转头看商佚,商佚低头翻杂志,哗啦啦翻过两页后,轻声说:“曾经有个说法,灵魂是有重量的,或许是21克又或许是35克,把灵魂认为是一种物质,我不是搞学术的,这种事情也不好拿到台面上讲,与其探究灵魂怎么个活动,徐菀卿到底是一个灵魂还是两个,都没有任何意义了,现在只有我在魂穿你身上。”
我点点头。
“我曾经认为……”她稍微拉长了一下语调,声音很轻,“既然由于这种不可控力让我们紧密联系在一起,那么第一接受事实,第二,把变化控制在自己手里,我才决定认你当干女儿,当然,也有愧疚的成分……”
“啊我有点儿想……想拉……不是,想去洗手间……”我欠起屁股几乎要站起来了,商佚微微瞥我一眼,我又吓得坐下了。
商佚给我一个她要谈正事儿的严肃脸,我不敢轻易造次。
就像我爸要把我捆在树上抽的时候肯定会板着一张大黑脸,那时我就像闻到腥味的猫一样赶紧滚出家门逃之夭夭,虽然回来后挨打更痛,但我还是想逃。
我现在不敢逃,也没办法回避问题,耸着肩膀耷拉着脑袋等候发落。
“后来我改变了主意,我对你有了足够了解,觉得你很好,想跟你当一家人。”
我挪不动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