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闷闷地回答,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怕一句烂话出来,尽头的保镖就像好莱坞大片里的人一样掏出一挺轻机枪对我突突突一通。
过了一会儿老头把魔方对好了,递给我,我小声地说了句谢谢。
“商佚来看你吗?”
我这时候回想起来商佚是老头的情妇。商佚背着他搞外遇简直在作死。
这时我就像被商佚放在医院看家护院的一只狗,什么品种就取决于我现在的表现了。
我希望我是一只聪明的德牧,于是我说:“我刚做完手术,一直在睡觉,您是来看我的吗?”
“是啊。你认识我吗?”他和颜悦色。
我希望自己继续聪明下去,于是我说:“您很有名。”
“你认识这个人吗?”他掏出手机,翻到一张偷拍,是徐菀卿的照片。
这时我觉得我确实没有做一条聪明好狗的天赋,我只是那种陪着贼人拆家的大傻狗。
所幸徐菀卿过来了,她和许安程正面交锋,我为徐菀卿提起一百二十分担心,她慢慢走过来,歪头看看老头,又看看我,轻轻搭我肩膀:“恢复得如何了?”
许安程伸出手要和她握手:“许安程。”
徐菀卿看我一眼,递出手:“徐菀卿。”
这历史性的会面让我想起了尼克松访华的精彩一幕,我脑子都炸成了一团浆糊,我瑟缩着左右环顾,找了个借口:“我头有点疼,我去找医生……”
匆匆忙忙逃离现场,我就急着给商佚报信:“那个,那个大佬,许安程,来医院,和徐菀卿在那儿握手……”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