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不要吊着她!”

“我什么时候吊着她了!是我拒绝的话说得不够多,还是我的态度不明显,你说啊!”

易末说不出来话了,的确是从一开始,颜絮的态度就很明显。

“我给不起的东西,我一开始就不会去碰。”

颜絮猛地站起来,把自家的小朋友扶起来搀着她往门外走,冷冷道,“比起管我的问题,你更应该管管她自己。她自己想要作死,没人会为她心疼!”

门“碰”一声被关上,易末站在原地想了好久,缓缓叹了口气,认命的做苦力,把醉得一摊烂泥似的两个人架出去。

季汐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宿舍,但她第二天在阳光明媚之中起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宿舍chuáng上了。

她宛如垂死的病人一样惊坐起来,看见自己身上新换上的睡衣,感觉自己守了二十几年的贞操没有了。

“哇啊……”

她委屈的嚎了一嗓子,把宿舍里唯一的活人齐之莹吓了一大跳。赶紧摘下耳机看她,“怎么了怎么了?”

“谁给我换的睡衣啊。”

“当然是我了。”

宿舍里祝棠和刘小果离家近,复习周有一二十天没课,她们就趁着这空档回家去了,所以宿舍里只有她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