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末也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也是一脸上火的样子。“我发哪门子的神经!颜絮,我还想问你他妈的想gān什么呢!搞这些乱七八糟的活动就算了,你他妈还让人暗箱操作!你他妈的是不是就觉得这样吊着人很好玩?你知不知道老陈因为你都快得抑郁症了?她现在正在宿舍哭鼻子呢,我认识她那么多年,哪里见过她哭得那么惨过!”
“不!可!理!喻!”颜絮暗中咬牙,跟易末这样像qiáng盗的人是说不到一块的。
“我不可理喻?哈,你怎么不说是你心机太深!”
“我有让她参加学生会吗,我有让她参加活动吗,是我把刀架到她脖子上了是吗?”
“是,你他妈的没有把刀架到她脖子上,但是你他妈的只要单身,这就是一把无形的刀!”
颜絮被她这句话气笑了,“你的意思是,我单身还有罪了?好,好,我明天就去征婚,就去相亲,你满意了?现在,你给我滚!”
她们吵得太激烈,吸引了周围一圈人围观,颜絮脸胀得通红,看来是真的被气着了。
易末气头过了,也觉得自己做的过分了,低下头,低声说,“对不起,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我是太生气了,可是我不知道把气出到谁身上。年初的时候,老陈喝了太多的酒,胃出血被送进医院,差一点就没了,本来我劝她好好的住院休息,但是她说她想来学校,可以时常看看你……对不起,我不该对你们生气的,我没资格。”
说着,她将头勾得更深。易末一家都是虔诚的基督徒,此时她的动作,就好像是在圣像面前忏悔自己的罪过一样。
颜絮摇头,心抽得一阵疼过一阵,已经说不出话来。
两人相对站着的时候,齐之莹一脸客气的笑容从她们中间走过。“怎么这儿那么堵呢,大家都散散行吗?散散,让伤员先过哈。”
听到“伤员”两个字,颜絮想起来自己受伤了的学妹,赶紧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