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在此处睡了一个上午,便匆匆准备离开。
这里没有什么能补给的东西,老村长的小孙女本来想把自己的小皮袄送给自己的矮人小老师,结果包子那小身板完全穿不了,上身就跟小屁孩偷穿老妈衣服似的,袖子甩甩能唱戏,裤腿甩甩可拖地。
昨晚离远了目测,以为那小shòu人比包子高一个脑袋,今天近了,再看那一大一小两家伙站一起,瞬间感觉包子迷你了很多。
这至少高了两个半头。
包子为此又qiáng调了一下“种族因素不可逆”这句话。
他用自己的语言叮嘱着一些小shòu人听不懂的事儿,还将自己从前记的一些笔记jiāo给了小shòu人,也不管她看不看得懂他在鬼画符些什么,反正这份心意送出去了。再说了,什么知识不是从无到有呢?没准这小丫头悟性不错,以后他再来,真的可以看见一个shòu人炼金师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包子高高地抬着手,像个大哥哥一样摸了摸小shòu人的头,结果被小shòu人反摸一计,瞬间红着脸跑走了。
没走几步,他回身对shòu人们挥手告别,shòu人们也朝他挥起了手。
这依依惜别的场景,小的特别小,壮的特别壮,乍一看还有几分滑稽。
不管怎么样,出了沃多后,也算一路没什么大事。
蒋筝不禁感慨:“小时候算命的就说我命一生坎坷,但命硬,总能遇贵人,逢凶化吉,现在看来,那老神棍算得还是有点准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