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酒劲儿刚过…或者说也不知道过没过,总之看着还有些懵,以至于无意将手边的杯子碰到了地上,一时半会也没什么反应。

叶樱从她身边经过,弯腰将幸存没有摔碎的杯子捡起来,送进了厨房。

费珞没跟她说话,仔细看看,眼睛也没睁开过,叶樱喝完水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她已经一声不响又躺了回去,就跟从没没诈过尸一样。

李文斯难得早起的十分痛快,闹铃刚响,人就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她热情高涨的伸了个懒腰,翻身下床,拉开窗帘。

阳光明媚的一天,看起来就很适合领证。

“今天……”她兴冲冲的回过身,到嘴边的话却又在这是戛然而止。

床上的叶樱不但没起身,甚至都没有要醒转的征兆。

睡得这么熟?

李文斯面上的笑意不由沉淀了下去,又走回床边在叶樱的身边坐下来。

“樱?”她小心翼翼的轻声唤道,叫了几声也没把人叫醒。

李文斯于是伸手在她的额头上摸了一下,似乎有些烫。

怎么会这样呢?

昨天夜里出门冻着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李文斯已经迅速翻出了药箱,她找出上次叶樱给她买的感冒药,又匆匆下楼倒了杯热水。

她撕开一张冰贴,正要往叶樱的脑门上放,一直沉睡的女人却冷不丁一下睁开了眼睛。

李文斯两手拿着冰贴往人脸上比划的样子,着实有些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