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资料显示庞易梦并没有受过‘监视’‘跟踪’甚至是‘囚禁’的伤害。
安闻语靠在办公椅上,指尖敲着面前办公桌上摆着的数份资料,为了更加的准确她找了很多,甚至都把庞易梦的亲生父母给找出来了。
可一叠一叠的白色纸张上都只是显示庞易梦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由于乖巧善良一直都备受呵护,从幼儿园至高中都是学习能力极高的好学生,从没有受过任何负面影响。
将资料全部摞在一块举起来整理平整后,安闻语伸出手指摩挲着纸张上庞易梦带着浅浅微笑的照片。资料上显示并没有受到过任何伤害,可庞易梦那时的反应绝对是装不出来的,难道还有自己没有查到的吗?
安闻语看了眼公寓门口,她抬手揉揉有些酸胀的太阳穴摘下将头发盘起的发圈,长发带着自然的弧度落在肩上。她起身往门口走去,安家的情报搜集难道连一个小女孩的底都查不清吗?安闻语是不信的。
“宿主,你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影响到我处理叔居——”待在庞易梦脑壳里的系统就好比坐了次过山车,都出来它久违的杂乱电音了,系统干脆化为小光球蹦到正抱着膝盖眼神放空的庞易梦面前。
庞易梦是想起了自己现实世界所遭遇过的事了,这件事她本来不准备再想起,准备一直把它深深的封印起来。可那时自己感受到的熟悉的令她浑身都要过敏的眼神后,封尘的记忆仿佛被一点点的撕开暴露在阳光下。
她初中时放学后基本上都是和朋友一起走,但有一次因为要参加全国比赛而留堂和班主任交流了很久,等到庞易梦出校门时天色已经昏沉了。
由于家不远庞易梦并没有坐班主任的车而是自己顺着马路往家的方向走去,第一次体验独自回家她还是挺兴奋的,觉得自己仿佛一下子就成长了起来。那时的家是在一个比较老旧的小区,大部分回家的路还算明亮,只要最后通过一条小巷子就能到了。
慢慢的庞易梦雀跃的心情随着越来越黑的天而沉淀了下来,她变得有些紧张,想起朋友曾说过遇到的暴露狂,想起妈妈一直叮嘱的女孩子要小心。就像是心理作用一样,庞易梦真的感觉到了有一束目光一直在背后贪婪的望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