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筝,身为姑娘看女子身体会被视为放荡,转过去。”
“哦。”顾筝撅嘴,没看到前面有些失望,“那师傅有没有被女子看过?”
“顾筝,这不是你该问的。”
“师傅你回答一下嘛。”顾筝似乎别的不会,倒是撒娇特别娴熟。
明遥自然也发觉了这个现象,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只没好气道,“除了你还能有谁?”
“嘻嘻。”顾筝把嘴巴抿了抿,偷偷笑起来,第一个看师傅身子的人是自己,一想到这个,忽然觉得人生多了许多师傅说的那什么意义。“顾筝这就转过去,师傅慢慢洗,我给你看衣服。”
没过多久,轮到顾筝洗澡,扑腾了半天,想上岸却被明遥勒令在水里洗够半个时辰。顾筝苦着脸拿起师傅给她的澡巾敷衍地搓着。
明遥听着水声,眉头都要打结,“顾筝,不爱干净的徒弟不是好徒弟。”
一只鸟儿从空中忽然俯冲下来,顾筝拍着水面大叫,“师傅,那有只鸟!”
然后看到鸟儿主动停在明遥手上更兴奋了,“师傅,这就是你说的飞到嘴里的鸭子是不是!是不是!我们今晚烤来吃吧。”
“这个词不是这样用的,而且这是信鸽,不能吃。”明遥心累地解释,这么多天的相处让她深深为当初的决定感到后悔。
聒噪。她第一次觉得女子可以那么聒噪。
明遥把信鸽脚上缚着的信打开,再收起脸色已是一片凝重。“顾筝,我们得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