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五官科看病,莫不是?
未免对方误会,缪之清迅速打字并展示给赵安琪看,动作一气呵成,显然她对现在的状况处变不惊:
——别担心,医生说只是心理压力造成暂时性的失声。之前也发生过几次,过两天就好了。
为什么可以这么平静地说出失声的事实?比起亲历者,仿佛这种痛对她这个旁观者来说更切身。即使只是暂时性的,也够让人心焦了。
歪头看着她,缪之清眼底浮现一丝了然,她继续写道:
——对我来说真的还好,我不喜欢说话。你知道我和马休的事吧?没有一个合适的倾诉对象,连说话这个步骤我都可以省略。
所以心理压力造成的失声,她的心理压力就是她和马休的事吗?
赵安琪怔怔地看着她,心尖泛起疼意。一直以来,她都是以马休伙伴的角度来看待这段感情,她只怪对方太过狠心决绝,辜负了马休的一腔深情。
可一段感情中的对错又岂是他人可以置喙的,她想,如果面前这个女人不值得,马休也就不会选择痴痴守候。
赵安琪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刚才一看到你就给马休打了电话。她在赶过来的路上,她关照我一定要留住你。”
此情此景,赵安琪在心里有了计较:她和马休对彼此仍有情,假使她们是因为什么苦衷被迫分手的,提到马休过来的事情对方很可能会逃跑吧。
为保稳妥,赵安琪死死扣住缪之清的手腕,都和小马总的旧情人说上话了,绝不能让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溜了。
赵安琪突兀举动背后的原因,缪之清大抵能猜到。她显得有些无奈的样子,费力地用这只受困的手作为辅助,另一只灵活的手单手打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