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之清狐疑的眼神瞟过,这家伙该不会是以退为进吧……故意拉东扯西,想等着自己主动交代?
缪之清现在也是个干脆的,猜测马休有这样的心思,于是她直接把袁歌的快件塞到马休怀里。
“诶?这是做什么?”马休眨巴着小眼睛。
“你帮我拆,反正我和袁歌之间清清白白的。”缪之清答。
“嗬!我说你怎么怪怪的呢,”马休恍然大悟,“你觉得我会多想?让你失望了,我真没有!”
为马休无端打翻了多少醋缸的缪之清此刻心情沉到了谷底。吃醋不代表爱也可能是占有欲,但不吃醋肯定代表不爱了!一旦钻起牛角尖,想法便会向两个极端无限靠近。
缪之清敛起眉峰不悦道:“袁歌给我寄东西,你真的一点都不介意?!”
这是什么家长训斥孩子的名场面啊……马休额间淌过一股冷汗。
关键这个训斥的主题也是诡异极了。如果说介意就是无理取闹,不介意就是爱意消退,那如何才能取到折中的平衡点?
看老马怎么力挽狂澜
马休咧嘴笑笑:“瞧你说的,如果是昨天白天发生这件事我或许还会纠结那么一下下,现在完全不会了呀。你的身子都给我了,还有比这更好的证明吗?”
这是满分答案吗?
显然不是,缪之清的脸色愈发不好了:“我就知道一直以来你就是馋我的身子。”
“诶???”马休被媳妇儿这脑洞惊得瞠目结舌,“虽然我的确馋你的身子,但你不能用这个‘就’字啊。我是先馋你的相貌人品性格,然后水到渠成之下才要了你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