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话就说，别靠得那么近。”说罢，方怡然把手收了回来。

康素妮嘿嘿一笑，“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我就想问一问然姐你真的不知道董慕染为什么又是送饼干又是送奶茶的吗？”

一旁的罗惠熙也竖起耳朵听着。

方怡然眼眸一转，说实话她也想不明白，毕竟自己前段时间还把话跟董慕染说明白了，她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让她乖乖地去做她的好学生，别跟自己有牵扯。

而且话说得那么直白，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刺耳难听，怎么董慕染还敢跑来找自己，还给她送曲奇饼干和曲奇的？

方怡然思索了片刻，想也想不明白。

“不知道。”

“真不知道？”

“骗你有钱花？”方怡然直接送给康素妮一个白眼。

“好吧好吧。”康素妮讪讪地笑了。

……

“哗哗哗——”

方怡然看着被水冲刷干净的保温杯，表情木木的，不知在想什么。

【系统。】

蓦地，方怡然呼唤了一声系统1748。

【在呢，宿主有什么事吗？】

【你说董慕染这是什么意思？】

又是送曲奇饼干又是送奶茶的，什么情况？

【我也不清楚。】说起来，方怡然跟董慕染也没接触几次，系统1748也不好判定董慕染是什么情况，而且它觉得董慕染不可能因为方怡然帮助过她一次就喜欢上她，所以它也闹不明白。

【我要不要再去会一会她？】

系统1748迟疑了片刻，【你确定吗？】

【不确定，但是吧，我觉得董慕染应该不会跟前两个世界的女主一样吧？】

她也不觉得女主真的那么容易就会被自己掰弯，明明她什么也没有做不是吗？

【应该……吧。】系统1748也不是很确定。

【不管了，等会儿我就去问问董慕染是什么意思。】

【真的？】

【不然呢？】

【那你可得控制控制自己的脾气了。】说起来，总部那边封印了方怡然的情感后也是有一定的副作用的，那就是很容易被原身的性子给影响。看看现在的方怡然，脾气可比她原来的脾气火爆多了。

【……知道了。】

董慕染就是一个小女生，她怎么可能会对她很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