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说越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愈发想要快点回宫亲手制作荷包。
恐怕这是她十几年来,对于女红最热情高涨的一次。
另一头,裴瑶瑶附在裴从玉身上,还在思索关于那个玉佩的事情,就被一声雷鸣般的呵斥吓了一跳。
“跪下!”
她顺着裴从玉的视角看过去,发现是一名长相严苛,满脸怒容的老年男子。
她听见裴从玉叫了一声:“祖父。”
“你还有脸叫我祖父,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怎么能擅自出府!”裴丞相气的吹胡子瞪眼的。
裴从玉跪在院中,不卑不亢道:“孙女并不是擅自出府,而是与昭阳公主一起出游,虽说未带丞相府的下人,却有宫人相伴。”
她作为丞相府小姐,出府的权利自然是有的,不过是常常参加某某小姐的赏花宴,亦或是某位夫人的诗词宴会,再就是礼佛听戏,身后常常跟着一大群人。
不过这次未带下人,且是从偏门偷偷离开,自然戳了这位“品行端正”的祖父的肺管子。
官大一级压死人,昭阳公主是顶尊贵的身份,对方来访,她来不及同家里汇报也是情有可原,陪公主出游任谁也挑不出错来。
裴丞相却冷笑道:“与昭阳公主那样的人为伍,你可知礼义廉耻?”
他这话说的就太过分了,不仅是在骂裴从玉,还在讽刺昭阳公主,虽说裴从玉早知她祖父是个老古板,为人最是清高,却也没想到对方会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