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坐过牢……”
“我……”
而说这些话的时候,林阙正站在他对面。
他脸上很从容,只是不停点头,说:“我知道。”
那样坦然,那样运筹帷幄。
夏谐明白,林阙把他都调查gān净了。
可仍旧是不知道那种事的。
……那种……事。
私密且肮脏的,那种事。
林阙很大方,这大方可以使他接受一个贫穷的人,施舍一个贫穷的人,但贫穷有时不等于肮脏,而接受与施舍贫穷也不等于接受施舍肮脏。
他这个阶级的人,尊严,高贵,是不可舍弃的。
你害怕名为林阙的男人,究竟在怕的是什么?
是接近,是侵犯,是禁锢。
不,是抛弃。
林阙把他抱到chuáng上,好像对他说了些什么,夏谐全没有听清,接着,男人就抽身要往外走。
夏谐恍然惊醒,匍匐着爬过去抱住对方的腿,就像一个乞丐抱住路过的富人那样。
这举动好歹是留住了对方——林阙终于又把他搂在了怀里。
夏谐浑身的肌肉都在抖,连脸颊上的肉也轻轻起伏着,他只是一味地想着,如何能把这怀抱留得再久一些。
既然凡事都有代价,他此刻还有什么资本再去换奢侈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