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江北反问。
“你没必要这么做。”沈慕南伸手关了灯,室内一片幽暗。
江北背过了身,小心翼翼地去体会沈慕南话里的意思,也许是自己刚才下口太重,这人生气了,也许是这人突然间累了,不想干那种事,也许还有别的他不知道的原因,总之很复杂。
没想出头绪来,江北有些闷闷不乐,突然思绪一转,他想起了件重要的事。
“沈慕南。”江北翻过身,喊了声全名,“你还没说你为什么派人跟踪我。”
沈慕南听若未闻,身体随着平稳呼吸而微微轻颤。
江北赤脚下了床,走到窗户边勾起窗帘向外瞭了几眼,假装后知后觉地感慨,“我说呢,怎么老有两个戴墨镜的男人跟着我,这都到家了,那俩还杵在外边,你到底付了他们多少工资啊,这么敬业,大半夜的都不睡觉?”
沈慕南闻言也起身下了床,走过去顺着江北的视线往下看,疑惑地问:“哪儿?”
“你自己看呐,就在那路灯底下。”江北装模作样地指给他看。
昏黄的路灯下,除了一片被雪覆盖的白茫茫大地,半个人影都没有,更别说戴墨镜的壮汉了。
沈慕南心知自己被摆了一道,倒也不生气,揪着江北一同滚上了床,盖好被子,“不许闹了,睡觉。”
声音里明显带了几分笑意。
江北不甘心,势必要问个透彻,“你干嘛派人监视我?”
“我派的人可没戴墨镜。”
江北踹了他一脚,“避重就轻,我现在问的是你为什么要监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