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一分心,手上力度没把控好,四五六滴营养剂断线珠链似的,接连不断地落在菜叶上。
“我操!”徐牧连忙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条白巾 ,擦拭菜叶上多余的滴液。多余的滴液在与菜叶融合前被徐牧及时擦掉,但同时徐牧发现,被他拿来应急的白巾,正是蒋以觉写了地址和手机号的餐巾。
“妈的!”徐牧大骂一声,翻过餐巾来看,上面的钢笔墨和营养液融合,瞬间面目全非。
“老徐在吗?老徐!”韩远玉走进棚内,乐呵呵地朝徐牧走来。
徐牧怒气汹汹地:“韩远玉我杀了你!”
“我又怎么了?”韩远玉一脸无辜。
餐巾上的电话号码已经没有抢救的机会,地址还能见到些痕迹,最后的门牌号模糊不清了。
徐牧回天无力,对待韩远玉一股火气:“有什么屁话快放!”
徐牧心里想,要是韩远玉放不出什么有用的屁话来,一定要让他为自己夭折的春天偿命。
韩远玉想起原先想说的屁话,忙不迭放出来:“Jessie说礼拜天晚上有个派对,让我带几个人去,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徐牧吹着餐巾上湿润的地方,断然回答:“没有。”
“别这样,人家18岁生日派对,一起去撑撑场面嘛。”